第44章 是故意的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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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生曉夢今晚歇在節目組營地——不得不感嘆這條件比她的小營地好多了,各種她看不懂的高科技用品，所謂劉姥姥進大觀園，切身體會了一把土鱉的感覺。
這會兒沒有了外人,蛇妖才冒出腦袋來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環境,對一屋子的新奇玩意兒躍躍欲試。
莊生曉夢捏住它腦殼,“老大,你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思嗎？”
蛇妖完全不懂,只覺得莊生曉夢啰嗦。
莊生曉夢跟它解釋,“意思是你要是跟了我，保證我有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塊骨頭啃。”
“嘶嘶！”蛇妖呆著腦袋想了一下，隨即怒了。別把它當傻子,肉和骨頭哪個更香它會不知道嗎？
莊生曉夢在很認真地詢問它，“離開這裏，跟我去人類社會怎麽樣？”
“嘶嘶……”它哪知道什麽是人類社會？
“你留在老家,不出意外的話安安穩穩過個幾百年就能化形,修為更上一層樓,這是你的保底。”
莊生曉夢和它分析，“你如果跟我走,我會給你更多資源助你修行,理論上不需要一百年時間。雖然有不確定風險，但收益更高。”
蛇妖聽得半懂不懂,什麽修行,什麽更上一層樓,什麽風險收益它都不理解。
莊生曉夢換了話術,“你想變得更厲害嗎？”
“嘶嘶！”那是一定的,雖然它原本就很厲害啦。
不過怎麽保證跟了她就能變得更厲害呢？蛇妖投去懷疑的目光。
“相信我就好。”莊生曉夢摸摸蛇腦袋,“不只是能變得更厲害，還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哦。”
蛇妖立馬響應，“嘶嘶！”食物，它喜歡！
它用它啟智了沒幾天的腦袋認真地做了思考分析，這個星球上都是一群沒腦子的蠢貨，不會做美食，也沒有它這麽聰明，就知道打架搶食，就很沒意思。
據它所知也就這個叫莊生曉夢的女人會做美食，而且她還答應它會幫它化形變厲害什麽的，外面的人類好像也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，跟她走的話好像也不虧。
而且它可是老大哎。
“嘶嘶。”它答應了。
莊生曉夢用欣慰的口吻道：“老大你真懂事。”
哄好了老大，莊生曉夢看向掛在窗邊當裝飾品的小圓球。
“小球。”
小圓球安靜如雞。
“別裝死。”莊生曉夢道，“我知道你聽得懂。”
小球圓潤的身子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。
“按理來說你是共犯，”莊生曉夢不可能忘記自己被節目組欺瞞著直播了幾個月的事實，“但是我上網查了查，你這款式應該沒有設置那麽高的智能，充其量算個作案工具。”
小圓球還來不及慶幸，就聽見莊生曉夢話鋒一轉，“不過，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是個直播攝像頭，時不時給你灌入靈氣，試圖幫你開啟靈智。”
“貌似成功了。”
小球被嚇得一個不穩砸在了地面。
莊生曉夢咧牙笑，一手捏起小球，“導演他們已經把你轉手給我了，從現在開始你得跟我混。”
“對此你有什麽話想說的嗎？”
圓球被捏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莊生曉夢：“看來你沒有意見，你現在就是老三了。”
圓球：T^T“幹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？我現在可是星際超級大紅人，很有人氣的。”
雖然是負面人氣。
.翌日。
針對莊生曉夢直播造假一事早已經吵翻了天，直播間蹲守人數破新高。
過去唯唯諾諾，被打得不敢還手的黑子如今揚眉吐氣，占據了輸出高地，以林明風粉絲為主，很是出了口惡氣。媒體聞風而來，試圖蹲到一手新料。粉絲哀鴻遍野，在等待中越發絕望。
莊生曉夢清了清嗓子，“老三，開始直播。”
罵了許久的人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鏡頭前。只見她風采依舊，一張似笑非笑的精致面容極具欺騙性，精神看起來也很不錯，一幅完全沒有被影響到，甚至是置身事外的模樣。
瞬間鋪天蓋地的彈幕沖擊，莊生曉夢看不過來，也沒有針對性回應，只是和平時一樣在這個時間點準備早餐。
莊生曉夢試圖用節目組營地的廚房，體驗一下星際高科技便利生活，很可惜她不會用。
“你這是裝都不裝了，背景都是節目組的營地，造假就直說，沒必要折騰這麽多，沒用的。”
“別浪費時間了，你看你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嗎？裝都裝不像，什麽狗屁古法烹飪，到底要騙我們到什麽時候？”
莊生曉夢瞥見幾條彈幕，無奈道，“好吧，我不折騰了。”
她幹脆從乾坤袋中取出自己的趁手炊具，以及滿滿當當的食材調料，在旁人看來就和憑空捏造沒有區別。
“假死了！！”
“事到臨頭你還要裝是不是？”
這一舉動激怒了觀眾，瞬間招致無數罵聲。
莊生曉夢沒有理會。節目組快要坐不住了，他們預想過很多種莊生曉夢的解決辦法，就是沒想到她壓根沒想解決，依舊我行我素。他們還只能眼睜睜看著——根本不敢上前阻止。
接下來食材“全自動”處理完畢，起鍋燒油，翻炒入味，莊生曉夢全程就這樣站在一旁，時不時動動手指，鮮香誘人的菜一鍋鍋裝盤。
觀眾們罵著罵著就發現罵不動了，因為飯菜實在是太香了，而且莊生曉夢也壓根沒理過他們，光他們自己在那單方面輸出實在乏力。
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提到開實時互動，頃刻間彈幕烏泱泱的內容都是要求莊生曉夢打開實時互動。理由很充分，這樣可以判斷這場直播是否真實。
“快點吧，我擬真艙已經準備好了！”
“我真的很好奇她那些氣味數據到底是哪來的。”
“嗚嗚嗚嗚我其實不在乎直播是真是假，我只想嘗嘗那些美味，求求你讓我嘗一口吧。”
“不是給你們準備的。”莊生曉夢終於開口說話了，目前對觀眾們說的唯二兩句話，“開實時互動的話也不方便，大家將就看吧。”
就兩句話，引爆觀眾情緒。
“你怎麽好意思的啊啊啊！！”
“莊生曉夢，你到底有沒有心？”
“？？你別太過分！”
“老大，起床吃飯了。”沒有理會觀眾們的反應，莊生曉夢把袖口的蛇扒拉出來。
蛇妖迷迷糊糊間聞到美食的氣味兒，高興地張嘴就啃。
眼看著莊生曉夢做的飯菜餵給了變異獸，小小的一條蛇形變異獸，風卷殘雲地吃掉了一盤又一盤，卻毫無辦法，觀眾們的心臟都在滴血。
“住手啊！”
“有個詞怎麽說來著，夏老師教過的，暴殄天物！”
此刻夏長明在桌前面容嚴肅認真，“我永遠相信大佬。”這條彈幕一發出去就淹沒在彈幕大軍中。
不過發完彈幕後夏長明看得很仔細，密密麻麻的彈幕中，他發現不止他這一條正面支持的內容，只是像一顆石子砸進大海，掀不起波瀾。
莊生曉夢和老大吃完早餐，一鍵清洗收拾餐盤。
然後呢？
老觀眾們自詡最清楚莊生曉夢的生活節奏。然後她會餵餵豬圈裏的野豬，侍弄侍弄菜園，不過野豬早在幾天前就被她宰得一頭不剩，菜園裏的野菜和藥草也早拔幹凈了。
跳過種地餵豬。那麽之後就該是鍛煉身體了。
“別裝模作樣了，能不能正面回應解釋一下。”
“真的，沒必要裝了，兜不住的。”
不過接下來莊生曉夢也沒有鍛煉身體，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她的想法很簡單，在離開這顆星球之前多采集點資源，相較其他事，這個比較重要。
莊生曉夢將吃飽了睡的蛇妖揪醒，“老大，來為我們的將來做準備，還記得我之前叫你找的東西嗎？”
“嘶嘶！”記得記得，真是煩死了。它不耐煩地甩著尾巴喚來群蛇小弟，好在不用它親自動手，不然就算是看在美食的份上它也不想跟著莊生曉夢混了。
密密麻麻的蛇群游來，莊生曉夢若有所思，“我記得你們好像說過，想打開實時互動功能？”
大批觀眾還未反應過來，聽見莊生曉夢對他們說話，就順著情緒回覆，“你不是不敢開嗎？”
“諒你也不敢。”
“怎麽說呢，一開就要露餡了，要不你還是自覺自首吧，給自己留點體面。”
“開。”莊生曉夢說幹就幹，在鏡頭下當著億萬觀眾的面親自打開了實時互動功能。
小圓球也很識趣地飛速調整數據，火力全開，力圖模擬出最真實的環境給觀眾們帶來最真實的感受。
和普遍忙碌，為生活奔波的現代人相比較，大部分星際人可以說是生活在溫室大棚裏被精心呵護的小嬌花，沒吃過什麽苦頭，也沒體會過人心險惡。
更不可能做好和蛇群近距離接觸的心理準備。
滑膩冰冷的觸感無處不在，如附骨之蛆般在身上纏繞，游走。讓人膽寒的“嘶嘶”聲直沖耳膜，難言的原始陰冷腥臭包裹著他們，無一不激起他們身為人類血脈本能裏的恐懼。
“關了關了求關了！”
“媽耶我要被嚇死了！”
“大佬你好狠的心吶！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看著這一片哀鴻遍野，莊生曉夢很坦誠：“嗯，是故意的。”
觀眾們都被她的坦然和無恥震撼到了，這是能說的嗎？
莊生曉夢：“挺有意思的不是嗎？”
有意思個屁啊？！
莊生曉夢：“之前我不清楚，原來我上了個求生直播節目，職責就是給觀眾們出生入死的代入感，給予大家絕佳的刺激冒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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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會兒沒有了外人,蛇妖才冒出腦袋來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環境,對一屋子的新奇玩意兒躍躍欲試。
莊生曉夢捏住它腦殼,“老大,你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思嗎？”
蛇妖完全不懂,只覺得莊生曉夢啰嗦。
莊生曉夢跟它解釋,“意思是你要是跟了我，保證我有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塊骨頭啃。”
“嘶嘶！”蛇妖呆著腦袋想了一下，隨即怒了。別把它當傻子,肉和骨頭哪個更香它會不知道嗎？
莊生曉夢在很認真地詢問它，“離開這裏，跟我去人類社會怎麽樣？”
“嘶嘶……”它哪知道什麽是人類社會？
“你留在老家,不出意外的話安安穩穩過個幾百年就能化形,修為更上一層樓,這是你的保底。”
莊生曉夢和它分析，“你如果跟我走,我會給你更多資源助你修行,理論上不需要一百年時間。雖然有不確定風險，但收益更高。”
蛇妖聽得半懂不懂,什麽修行,什麽更上一層樓,什麽風險收益它都不理解。
莊生曉夢換了話術,“你想變得更厲害嗎？”
“嘶嘶！”那是一定的,雖然它原本就很厲害啦。
不過怎麽保證跟了她就能變得更厲害呢？蛇妖投去懷疑的目光。
“相信我就好。”莊生曉夢摸摸蛇腦袋,“不只是能變得更厲害，還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哦。”
蛇妖立馬響應，“嘶嘶！”食物，它喜歡！
它用它啟智了沒幾天的腦袋認真地做了思考分析，這個星球上都是一群沒腦子的蠢貨，不會做美食，也沒有它這麽聰明，就知道打架搶食，就很沒意思。
據它所知也就這個叫莊生曉夢的女人會做美食，而且她還答應它會幫它化形變厲害什麽的，外面的人類好像也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，跟她走的話好像也不虧。
而且它可是老大哎。
“嘶嘶。”它答應了。
莊生曉夢用欣慰的口吻道：“老大你真懂事。”
哄好了老大，莊生曉夢看向掛在窗邊當裝飾品的小圓球。
“小球。”
小圓球安靜如雞。
“別裝死。”莊生曉夢道，“我知道你聽得懂。”
小球圓潤的身子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。
“按理來說你是共犯，”莊生曉夢不可能忘記自己被節目組欺瞞著直播了幾個月的事實，“但是我上網查了查，你這款式應該沒有設置那麽高的智能，充其量算個作案工具。”
小圓球還來不及慶幸，就聽見莊生曉夢話鋒一轉，“不過，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是個直播攝像頭，時不時給你灌入靈氣，試圖幫你開啟靈智。”
“貌似成功了。”
小球被嚇得一個不穩砸在了地面。
莊生曉夢咧牙笑，一手捏起小球，“導演他們已經把你轉手給我了，從現在開始你得跟我混。”
“對此你有什麽話想說的嗎？”
圓球被捏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莊生曉夢：“看來你沒有意見，你現在就是老三了。”
圓球：T^T“幹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？我現在可是星際超級大紅人，很有人氣的。”
雖然是負面人氣。
.翌日。
針對莊生曉夢直播造假一事早已經吵翻了天，直播間蹲守人數破新高。
過去唯唯諾諾，被打得不敢還手的黑子如今揚眉吐氣，占據了輸出高地，以林明風粉絲為主，很是出了口惡氣。媒體聞風而來，試圖蹲到一手新料。粉絲哀鴻遍野，在等待中越發絕望。
莊生曉夢清了清嗓子，“老三，開始直播。”
罵了許久的人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鏡頭前。只見她風采依舊，一張似笑非笑的精致面容極具欺騙性，精神看起來也很不錯，一幅完全沒有被影響到，甚至是置身事外的模樣。
瞬間鋪天蓋地的彈幕沖擊，莊生曉夢看不過來，也沒有針對性回應，只是和平時一樣在這個時間點準備早餐。
莊生曉夢試圖用節目組營地的廚房，體驗一下星際高科技便利生活，很可惜她不會用。
“你這是裝都不裝了，背景都是節目組的營地，造假就直說，沒必要折騰這麽多，沒用的。”
“別浪費時間了，你看你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嗎？裝都裝不像，什麽狗屁古法烹飪，到底要騙我們到什麽時候？”
莊生曉夢瞥見幾條彈幕，無奈道，“好吧，我不折騰了。”
她幹脆從乾坤袋中取出自己的趁手炊具，以及滿滿當當的食材調料，在旁人看來就和憑空捏造沒有區別。
“假死了！！”
“事到臨頭你還要裝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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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生曉夢沒有理會。節目組快要坐不住了，他們預想過很多種莊生曉夢的解決辦法，就是沒想到她壓根沒想解決，依舊我行我素。他們還只能眼睜睜看著——根本不敢上前阻止。
接下來食材“全自動”處理完畢，起鍋燒油，翻炒入味，莊生曉夢全程就這樣站在一旁，時不時動動手指，鮮香誘人的菜一鍋鍋裝盤。
觀眾們罵著罵著就發現罵不動了，因為飯菜實在是太香了，而且莊生曉夢也壓根沒理過他們，光他們自己在那單方面輸出實在乏力。
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提到開實時互動，頃刻間彈幕烏泱泱的內容都是要求莊生曉夢打開實時互動。理由很充分，這樣可以判斷這場直播是否真實。
“快點吧，我擬真艙已經準備好了！”
“我真的很好奇她那些氣味數據到底是哪來的。”
“嗚嗚嗚嗚我其實不在乎直播是真是假，我只想嘗嘗那些美味，求求你讓我嘗一口吧。”
“不是給你們準備的。”莊生曉夢終於開口說話了，目前對觀眾們說的唯二兩句話，“開實時互動的話也不方便，大家將就看吧。”
就兩句話，引爆觀眾情緒。
“你怎麽好意思的啊啊啊！！”
“莊生曉夢，你到底有沒有心？”
“？？你別太過分！”
“老大，起床吃飯了。”沒有理會觀眾們的反應，莊生曉夢把袖口的蛇扒拉出來。
蛇妖迷迷糊糊間聞到美食的氣味兒，高興地張嘴就啃。
眼看著莊生曉夢做的飯菜餵給了變異獸，小小的一條蛇形變異獸，風卷殘雲地吃掉了一盤又一盤，卻毫無辦法，觀眾們的心臟都在滴血。
“住手啊！”
“有個詞怎麽說來著，夏老師教過的，暴殄天物！”
此刻夏長明在桌前面容嚴肅認真，“我永遠相信大佬。”這條彈幕一發出去就淹沒在彈幕大軍中。
不過發完彈幕後夏長明看得很仔細，密密麻麻的彈幕中，他發現不止他這一條正面支持的內容，只是像一顆石子砸進大海，掀不起波瀾。
莊生曉夢和老大吃完早餐，一鍵清洗收拾餐盤。
然後呢？
老觀眾們自詡最清楚莊生曉夢的生活節奏。然後她會餵餵豬圈裏的野豬，侍弄侍弄菜園，不過野豬早在幾天前就被她宰得一頭不剩，菜園裏的野菜和藥草也早拔幹凈了。
跳過種地餵豬。那麽之後就該是鍛煉身體了。
“別裝模作樣了，能不能正面回應解釋一下。”
“真的，沒必要裝了，兜不住的。”
不過接下來莊生曉夢也沒有鍛煉身體，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她的想法很簡單，在離開這顆星球之前多采集點資源，相較其他事，這個比較重要。
莊生曉夢將吃飽了睡的蛇妖揪醒，“老大，來為我們的將來做準備，還記得我之前叫你找的東西嗎？”
“嘶嘶！”記得記得，真是煩死了。它不耐煩地甩著尾巴喚來群蛇小弟，好在不用它親自動手，不然就算是看在美食的份上它也不想跟著莊生曉夢混了。
密密麻麻的蛇群游來，莊生曉夢若有所思，“我記得你們好像說過，想打開實時互動功能？”
大批觀眾還未反應過來，聽見莊生曉夢對他們說話，就順著情緒回覆，“你不是不敢開嗎？”
“諒你也不敢。”
“怎麽說呢，一開就要露餡了，要不你還是自覺自首吧，給自己留點體面。”
“開。”莊生曉夢說幹就幹，在鏡頭下當著億萬觀眾的面親自打開了實時互動功能。
小圓球也很識趣地飛速調整數據，火力全開，力圖模擬出最真實的環境給觀眾們帶來最真實的感受。
和普遍忙碌，為生活奔波的現代人相比較，大部分星際人可以說是生活在溫室大棚裏被精心呵護的小嬌花，沒吃過什麽苦頭，也沒體會過人心險惡。
更不可能做好和蛇群近距離接觸的心理準備。
滑膩冰冷的觸感無處不在，如附骨之蛆般在身上纏繞，游走。讓人膽寒的“嘶嘶”聲直沖耳膜，難言的原始陰冷腥臭包裹著他們，無一不激起他們身為人類血脈本能裏的恐懼。
“關了關了求關了！”
“媽耶我要被嚇死了！”
“大佬你好狠的心吶！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看著這一片哀鴻遍野，莊生曉夢很坦誠：“嗯，是故意的。”
觀眾們都被她的坦然和無恥震撼到了，這是能說的嗎？
莊生曉夢：“挺有意思的不是嗎？”
有意思個屁啊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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